□刘小革
前不久去俄罗斯旅游,那美丽的莫斯科红场、金碧辉煌的莫斯科地铁站、充满浓厚艺术气息的老阿尔巴特街、被誉为北方威尼斯的圣彼得堡市、享有“俄罗斯的凡尔赛宫”之誉的夏宫、堪称世界文化艺术宝库的冬宫……给我们留下无数美好的记忆,然而,最难忘的还是在俄罗斯目睹的那些奇事。
克里姆林宫广场上,有一座无名烈士墓,是纪念二战苏军英雄的,访问俄罗斯的外国元首一般都要向无名烈士献花。我们到这儿时,正巧有外国领导人来献花。只见那位元首乘坐的小轿车后面,轰隆隆地跟来了一辆十分陈旧的大卡车,卡车上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器材。
这是什么老古董啊?我们正纳闷,献花仪式开始了。
这辆大卡车上的那堆器材内,忽然传出了一阵乐曲声。啊呀,这庞然大物居然是一辆音响车。这时,同行的一位老年旅伴告诉我,这车上的音响是上世纪50年代的产品,因有九个大喇叭得名“九头鸟”,声音浑厚有力,当年我国天安门广场也用这样的喇叭,现在可能早就进博物馆了。
没想到在这么重要的场所,外国领导人还用这么老掉牙的音响。又想到我们国内许多普通的公园内,都有非常现代化的音响设施,随处可闻美妙的音乐,真是不大明白。
另外,我们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是乘硬卧火车去的。俄罗斯硬卧车厢与我国的软卧相似,一间四张铺。进去一看,怎么是光板床?原来,旅客需要卧具还得现去向列车员租用。我们排了好久的队才租到,然后自己铺床、装被子、套枕头。车厢内又狭窄,一些年老的旅客,累得气喘吁吁才铺好床。
真是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将卧具费用直接含在车票内,为旅客提供好一点的服务呢?是人手不够,还是有意识要锻炼游客的“勤劳勇敢”呀?
车厢内十分闷热,又没空调,所有的窗子又都打不开,我们请来年轻的列车员安德烈想办法。这小伙子态度很好,可忙碌了半天,也打不开,他只好抱歉地说:“因为我们俄罗斯冬季长,为了保温,这些窗户都被关死了。”
这不成了闷罐车啦?我忽然想念起国内舒适的空调列车了。
记得国内的酒席上有句劝酒话:“酒嘛,水嘛,喝嘛!”事实上,谁也不敢把酒真当水喝。但这次在俄罗斯,我们看到的俄罗斯人喝酒那才生猛,根本不受任何地点和时间限制,随时在喝。我们常看到他们三三两两,就在路边站着或蹲着,手中拎着个酒瓶儿,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完后将空酒瓶扔在路边就大甩甩走人。街上,也常见行人拎着酒瓶边走边喝,如同我们喝矿泉水。有一次乘地铁,我见到一对情侣在车内共饮一瓶酒,那小伙子喝一口,姑娘又接过酒瓶去喝一口,也不用什么下酒菜,就像我们口渴了喝水一样平常。看来,“酒嘛,水嘛,喝嘛!”才是俄罗斯人的真实写照。
不过,我们还没有碰到过喝醉的人,估计是他们早就已经“酒精(久经)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