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县县城的广场上有一座鹰的雕像。当地人将鹰视为百禽之首,忠诚、仁慈和勇敢的象征。

塔吉克族人在街上相遇时会互相行礼,会举起握着的手互吻对方的手背。

红其拉甫边检站的展览馆里,展示着藏毒的可乐瓶和多种型号的枪支。
近些年,边检人员亲历了各种“花样藏毒”。
有人体夹带的,比如把毒品塞进避孕套里吞下,再比如衣领藏毒、鞋底藏毒。最少时,有人在衣领里藏了20克海洛因,用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搬运毒品。还有货物夹带,比如融化到可乐里、藏进行李箱纸板、工艺品、化妆品里。
早年间,边检站还没有人体X光机,抓人体藏毒是靠经验。梁永飞回忆,那时毒贩常用避孕套藏毒,为了防止避孕套破掉,路上都不吃不喝。由于国门与城市之间路程太远,路上至少耗时两天,人的眼睛会有大量红血丝,口气也会很重。这样的人就很可疑。
一名巴基斯坦旅客入境时,到边检站来要水喝,工作人员抬头一看,此人唇焦口燥,嘴都渴得开裂了,包里却放着一大瓶没开封的可乐,实在蹊跷。让他喝一口,他果断拒绝。工作人员将他控制,将瓶中物沉淀、晾干,大量褐色粉状物出现了——高纯度海洛因。
如今毒品从“金新月”入境中国的链条更加隐秘。红其拉甫边检站的一位官兵介绍,毒品从阿富汗到巴基斯坦白沙瓦地区集散,再通过红其拉甫进入喀什,从喀什走公路,到达广东。真正的老板只有两个,卖方在巴基斯坦,买方在广州,中间每个步骤的负责人都不清楚上线是谁,他们在黑话中被称为“骡子”。
但随着经验的增长,边检站一套严密的查缉流程已经形成。什么样的旅客最可疑?梁永飞说,如果此人的居住地是在毒品集散地白沙瓦一带,目的地是广州,且行李简单、旅费较少,那就有很大的嫌疑,“可能他这一趟就是把毒品送到广州,然后坐飞机就走。”
“骡子”要顺利通过边境,如今并非易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