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媒体称,多名日本政府相关人士透露,日本政府确认因涉嫌从事间谍活动被中国辽宁省大连市的国家安全局审查的一名60多岁日本男子已被逮捕。日本方面猜测说,大连是一座军港城市,今年4月中国首艘国产航母在这里下水,被捕的日本人“可能涉嫌与此相关的军事情报而被当作间谍”。
对于有日本人在中国从事间谍行动,日方一直予以否认。日本官房长官菅义伟曾多次否认称,日本政府不会向海外派遣情报人员。这一自己打脸的否定,相信没人会认同。一组数据足以让这一耳光更加清脆。据日媒统计,从2015年5月至今年6月,已有12名日本人被通报因涉嫌间谍行为被拘留。而这只是冰山一角,境外在华间谍有多少?藏在哪?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些日本间谍藏在哪?实在无法轻易得出答案。有趣的是,日本方面的一则对国民的提醒,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日本外务省更新了“海外安全”主页中有关中国方面的信息,提醒赴华日本人需要采取“自我防范措施”,并归纳出两种日本人在华被怀疑从事间谍行为的原因:一是用智能手机等对敏感设施拍照,二是擅自前往禁止进入的地区。
敏感设施和禁区,相信正常人都不会无端闯入,然而日本间谍却唯独喜欢闯入这些地方。比如,日本人频繁在华从事非法测绘活动,一看便知是非正常行为。
2005年9月,日本株式会社国土情报技术研究所所长大林成行以旅游者的身份入境,与学生在新疆和田市机场附近安装GPS接收机非法采集数据。
2007年3月,两名日本人以考古研究名义在江西省南丰、鹰潭、上饶、铅山等地,擅自实施测绘窃密活动。江西省国家安全机关联合测绘部门对其审查,发现其采集的坐标点位数据中有2个绝密级、4个机密级、1个秘密级军事秘密,对我军事设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2010年2月20日,某日本公民携带手持GPS接收机在新疆塔城地区进行测绘活动时被发现,其采集的地理坐标信息共598个,涉及塔城地区军事管理区的有85个。
情报安全专家指出,信息时代的战争方式是以远程精确摧毁为主,需要精确定位。因此,日本间谍对华情报获取方式这些年以非法精确测绘为主。
除了敏感设施和禁区,间谍也会藏身一些容易被忽视的平常场所,让人防不胜。中国外交部7月30日证实,中方有关部门依法对一名涉嫌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的日本公民进行审查。日本政府高官则透露,与日中友好交流团体相关的一名日本男性被中国有关部门扣留。
日本间谍竟然会藏身在中日友好交流团体里,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说好的友好呢?间谍可谓无孔不入,那些不会向海外派遣情报人员的鬼话更不必相信。
民间交流科学考察是惯用伎俩
我们看不见这些间谍,但他们的数量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新京报》网站曾援引一份法新社的统计数据称,至少有十多万间谍在中国从事各种活动。而其中,日本间谍位居前列。值得一提的是,2015年12月中国网转载一则报道称,中国有“不下五十万”日本间谍。
虽然日本政府一直否认向他国派遣间谍,但事实上,日本最近几年一直在加大投入、大力推动对外人力情报资源建设,利用外务省国际情报局、内阁情报调查室、公安调查厅等部门加强收集对外情报。2015年4月,日本政府曾提交一份成立日本版“军情六处”的建议书,提出新设一个情报机构,主管海外情报收集。中国是日本防范最厉害的国家之一,自然也是日本情报收集的重点对象。
据了解,日本的情报搜集方法是官民并举。内阁情报调查室,一向被认为是日版“CIA”。但是这个设在内阁府6楼的机构实际上只有170人左右,一般只通过委托“民间”智库进行情报搜集工作,成员大多是在“内调”和警察厅工作过的人员,这些机构也因此被称为“内调”的别动队。另外,日本许多科研部门也都有自卫队背景,多为自卫队提供间接军事服务。公安调查厅经常通过民间人士在海外搜集情报,还采取与往来外国的商务人士接近并套取有用信息的手法获取情报。以民间交流、科学考察等名义从事情报搜集活动是日本的常用手段,也是日本的强项。
反咬一口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面对如此猖獗的境外在华间谍,西方社会不仅矢口否认,而且还会反咬一口。
一段时期以来,美国那里每年都有抓到“中国间谍”,有时一年抓的还不止一个。关于“中国间谍”的报道,更是不断在西方媒体上获得炒作。境外媒体的报道加起来勾勒了“中国大陆间谍”在世界各地“飞檐走壁”的景象,不断有西方人宣称中国的现代化很大一部分是这些间谍“偷来的”。
国家以及不同力量之间从事情报活动是地缘政治游戏不言而喻的一部分,但外部舆论对“中国大陆间谍”的炒作肯定有很大的夸张成分。事实是,中国情报机构的预算比美国的低多了,加上中国情报机构所能获得的国际合作有限,技术手段不足等,中国目前根本不具备情报能力在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另一个事实是,中国大陆早已成为全球主要情报机构的重点工作对象,可以肯定地说,中国是目前全世界通过各种途径渗透进来的外部间谍密集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
至于西方声称的中国的现代化很大一部分是间谍偷来的说法,完全是一种戴着“有色眼镜”看中国的心态。放眼中国目前在航天、高铁、互联网等领域的创新,已经处于世界地位,这些如果是偷的,那么请问西方国家怎么没能走在前面?
有意思的是,近年来,也有相当多的日本技术人才,被中国的投资环境和发展机遇所吸引。他们冒着即使被本国人视为“叛徒”的风险,也要纷纷跳槽来华。
“我在中国能继续做此前的研究。就算以前的同事认为我是叛徒,我也不后悔。”这句话来自一名前NEC(日本电气股份有限公司)技术人员,目前,他已在中国一家半导体厂商工作了5年以上。类似的情况不胜枚举,事实已经很好地回击了西方国家的污蔑。
但是,我们在欢迎全世界技术人才来华发展的同时,显然也要有另一种警惕之心,毕竟随着发展形势的变化,间谍也会像变色龙一样,伪装藏身在我们不易发现的地方。